1、《霸王别姬》在广阔的时空背景下呈现了主人公程蝶衣的悲剧性旅程。李碧华以冷峻的笔调描绘了程蝶衣的性格悲剧、爱情悲剧和命运悲剧。同时，她还给小说赋予了历史、政治、人性、社会等更深层次的意义。从另一方面看，她展现了一个伟大的历史和社会悲剧。

2、小豆豆（蝶衣）在成长过程中自然性格和自然心理的扭曲和变化，戏班子里暴力坤角改造，以及老太监对小豆豆的虐待，都从一定角度揭露和指责封建文化的残酷和泯灭人性。

3、最重要的突破是程蝶衣同志的出现。作者在对性别问题持开放态度的同时，似乎也在故事中安排了一种最世俗、最合理的解释，即程蝶衣的性别转型过程和身份认同。也是读者在动荡时期了解底层社会，尤其是儿童命运的一种便捷方式。他们太年轻了，还不能站起来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