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、西部原野，虎兄、豹弟二人在冰天雪地策马奔驰。夜里，兄弟二人赶到“敦煌珠宝金行”，潜入室内，拿走了官府要抢夺的金佛。突然，枪声大作，虎兄、豹弟被金行外的军警包围，双方展开枪战，豹弟开枪打死了金行老板，年幼的柳雁和弟弟也倒在乱枪之中。

2、虎兄腿部受伤，他将金佛扔给豹弟，自己被抓进死牢。10年后，官府仍未找到金佛，警察局长冯一夫不得已放出虎兄，限期找回金佛。一日，虎兄来到妓院，发现接待他的玉兰身上穿的红肚兜竟是妻子菊花的针线，刚要问个究竟，突然，传来枪声，柳雁策马前来相助。虎兄不理解柳雁的行为，柳雁告诉他，自己从小就想继承父业，修复古籍，再现敦煌风采，不想父亲被杀。虎兄告诉柳雁，玉兰是自己的女儿小翠。突然，几个奉黑风口老大之命的大汉来杀他们。两人一起赶到黑风大宅，虎兄吃惊地发现，睡在床上的竟是豹弟和自己的妻子菊花。菊花裸身冲下楼去，痛苦地伫立在雷电之中，豹弟向虎兄解释：以为虎兄被杀，才只好带着菊花和小翠逃往异地，改名换姓建了这份家业。不久，柳雁一身男装，制服了正在妓院抽打小翠的冯一夫。小翠向柳雁诉说自己的身世。当虎兄、柳雁来到妓院时，却不见小翠的踪影。冯一夫带虎兄来到地牢，看到了被吊起的小翠，并告诉他，10年前是豹弟的告密，才使虎兄入狱，并夺走了菊花。虎兄听了惊愕不已。菊花哭着求虎兄、豹弟两人要像原来一样生活。

3、虎兄则告诉菊花，夺回金佛，找到小翠，就远走高飞。不料，豹弟带着众土匪将柴房围住，放起了火，菊花中弹身亡，虎兄誓与豹弟决一死战。正当豹弟精疲力竭地告诉金佛的藏处时，虎兄身后的柳雁向豹弟开了枪。虎兄得到了金佛。柳雁用枪顶住虎兄，不让将金佛交给官府，但虎兄要用金佛赎回女儿。两人正对峙时，军警赶来向他们开枪。虎兄父女终于相见，但小翠被一排子弹击中。虎兄悲痛万分，用机枪向军警猛扫，军警全部被歼，冯一夫也中弹身亡。东方日出，虎兄将金佛交给了柳雁。这时，豹弟意外地出现，残酷地向虎兄开了枪。柳雁向豹弟猛烈扫射，豹弟倒地。柳雁孤身一人手捧金佛注视着无言的荒漠戈壁。